2009年3月13日星期五

我所亲历的印度:感觉还是中国好啊



  就算在两年之前,我也压根没想到这辈子会有机会去印度。理由很简单:一、印度不是旅游的国度,在去印度之前,还有许多地方更有吸引力;二、印度对中国比较谨慎,就算要去护照也不太好办;三、若干年前看过一篇《出差在印度》的文章,对印度的印象很差。
 
  然而,终于因为出差而不得不现身印度了(心一慌,第一次居然打成了"献身")。那几天,我又兴奋,又担心。兴奋的是,可以有机会见一见这个与中国齐名的文明古国。担心的是,不要像之前来这里的有些同事一样,竖着来,横着回去吧?!
 
  此话不假。同事十个人里有十个不愿来印度。有一个同事来印度后立刻烧到了40度,她对我说"I almost died there"。另一个同事从印度回去后得了肝炎,不得不调离岗位。由此可见,来这里的确是要冒一定生命的风险的。
 
  为了防止意外,我们在来之前一个星期开始吃预防疟疾的药。我从医务室去领的,白白的三小片,一个星期一片。我郑重地把吃药的时间记在了自己的日程表上以防错过。这辈子第一次吃药如此地认真。
 
   然后说说办签证。一般来讲商务签证比旅游的要好办些,因为有公司出面提供一些文件进行担保。但我的资料交上去后,那边硬说要联系中国查查我的历史记录。 考虑到两个加起来有20亿多人口的大国要为我这区区小民进行沟通,让我灰常灰常地担心其间的效率能不能让这签证如期办下来。还好,在我就要出门的最后一个 工作日的上午,我拿到了签证。也不知道双方的交谈是否愉快......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日上午,我乘坐新加坡航空的波音777飞机开始了我的印度之旅。在正式开始介绍之前,有必要说明几点:

  一、由于这是公务出差,我没有任何私人旅行的成份,因此本文旨在介绍这一趟在印度的所见所闻,并不涉及任何具体的景点的描述。
 
  二、正因为是公务出差,我连我的宝贝D70都没有带,而只带了个卡片机--另一个考量是:不知道那边的风俗怎样,扛出一台单反机会不会被人打。
 
  城市介绍 很土很落后--访问Chennai
 
   我所去的城市是Chennai,这个城市在1996年之前还叫做马德拉斯(英文 ''Madras'')。第一个麻烦来了:印度将这个城市改名为 Chennai以后,并没有知会中国其中文译名应该是什么。但中印之间的必要交流却不能因此而停止。于是,各种自助译名出来了:金奈、清奈,或者是钦奈。 还好,差异只在第一个字。否则一搭配组合得出几十个译名来。
 
  一般中国人都知道印度有个新德里(New Delhi),还知道有个孟买(也有两个英文名:Bombay和Mumbai)。我跟大多数一样,对印度的了解就到此为止了。为了搞清楚Chennai究竟是个什么东东,出差前不得不上网做了点功课:
 
  钦奈(泰米尔语:??????;印地语:??????,拉丁字母转写:Chennai)1996年以前称为马德拉斯(英文:Madras,这一旧称仍被广泛使用)。

  钦奈是印度南部东海岸的一座大城市,地处孟加拉湾的乌木海岸,是泰米尔纳德邦的首府。按照人口排名,钦奈是印度第四大都市,全世界第34位的大都市区,都市人口约691万(2006年)。该市拥有368年的建城史。
 
   该市是印度的第三大商业和工业中心,并且以其世界文化遗产与典型的印度南部风格的庙宇建筑而著称。这里也是印度南部古典音乐和舞蹈表演的重镇。钦奈被认 为是印度的汽车之都,是印度主要的汽车工业基地,汽车产量在印度全国占有很大的百分比。因此钦奈被称为是南亚的底特律。它也成为一个西方外包工作的主要中 心。该市的东海岸是长达12千米的游艇码头海滩。该市以其体育比赛场地和主办ATP 网球赛事,钦奈公开赛著称。钦奈还是一个罕见的国家公园位于市内的城 市--Guindy 国家公园。
 
  听来还真不错哦,首先这个城市一点不小,在印度排第四,全球排34位,其次,几百年的建城历史以及其工业商业使得其在世界上都是有点小名气的。这不由得增加了我对这个城市的一点点兴趣。可惜--我不能在此逗留。

  地理位置

   Chennai是位于印度半岛的东南端的沿海城市。位于北纬13.04度,东经80.17度,离赤道不远。一年中大部分时候,天气都是炎热潮湿。一年中 最热的时候是五月末、六月初,当地称为Agni Nakshatram ("fire star") 或Kathiri Veyyil,最高气温约为38 -42 °摄氏度。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是一月,最低气温约为19-20 摄氏度。有记录的最低气温为15.8 摄氏度,最高气温为47.1 摄氏度!!!
 
  汗一个!幸好俺是1月份去的,否则回来就成天外烤熊了!
 
  这里年平均降水量约为1,300 毫米。该市大部分的季节性降雨来自于东北季风,从九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孟加拉湾的旋风不时也会袭击该市。
 
  值得一提的是,2004年东南亚那一场海啸袭击了钦奈海岸,造成许多人死亡,并永远地改变了这里的海岸线。
 
  总体印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走到Chennai最新、最繁华的地带,但就我每天从酒店到工作地点的这40公里路来看,这个印度第四大城市,南部的IT产业中心还 真有些令人失望......客观地说,城市里也有一些亮点,有点像IT产业园区的几幢大楼立在市中心,不过那些大楼在我的视野里总是转瞬即逝。
 
  其余的建筑和城市基础设施规划感觉很落后。电线粗粗细细地毫无规则地满天飞,一路上基本上看不到绿化带。尤其我的行走路线是从城市走向乡村,那种越走越破的感觉就越明显......
 
  活生生把我拉回了中国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所以我还要感谢这趟旅行,要不然我基本上已经忘了二十多年前的中国是个什么样的景象。

  酒店住宿很贵很不错

   考虑到印度的卫生及各方面的条件,我们被允许住当地相当好的酒店。在几大国际酒店连锁中,喜来登不是最高档的品牌。但在一个介绍印度宾馆的网站上,我们 所住的这间喜来登却被排在了Chennai的五星级豪华酒店(5 Star Deluxe Hotels)之列的第一位,是比普通5星级酒店更高的一个档 次,也是我出差住得最贵的一次,每晚高达300多美金。 

  然而进去一看,却很难有豪华可言--与中国国内普通的五星级宾馆并无二 致,很多地方甚至还有所不如。我一直在想,这么破落地方的一家普通酒店凭什么这么贵?!后来在洗手间洗澡时从经济的角度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正是由于印度的 基础设施较为落后,为了维持国际水准的一家正常星级酒店的水平(比如洁净的水源,持续的电力、保安系统以及洁净的用品等等)需要在当地付出异常高的代价, 因而收费自然不菲了。要是你嫌贵,这边的普通酒店你敢去住吗?哈哈!

  从外表看,一栋不到10层的小楼,在中国做一个三星级酒店还可以。五星级......差得有点远吧?!而且,这张出自酒店官方网站的宣传照片只敢把楼显示出来,而不敢多拍一些周围的景观,为什么呢?自然是周围零乱不堪,入镜不雅。

  大堂不大,也像三星级酒店,不过,大堂内水池上这朵朵鲜活的莲花却让暗示着酒店的档次不低。更为有趣的是,这些真花本不是开在这儿的,某天我亲眼看见一个服务员拿着一麻袋荷花来一个个摆在绿叶上,再把旧花换走。成本不低啊!

  CHECKIN的时候,我们的行李被接了过来。办好手续后,那个行李领班不准我们拿,非要送到房间来--当然是为了要小费。按照我出门的经念,给了最小面额的纸币:10卢比,合人民币1元多一点。

  一上了楼,找房间时却糊涂了--出了电梯,墙上写的是23楼,然而房间号却是1401到1440,这......到底是23楼还是14楼呢?错,都错,看官前面看到了,这栋楼不到10层。实际上我在第3层。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个酒店分两个楼(有一个在后面,所以前面的图看不到),所以1号楼的楼层编号就是从11到19,而2号楼就是从21到29。两栋楼之间有走廊联 接。有意思的是两栋楼不一样高,所以2号楼的3层接过去就对着1号楼的4层,这样,你就在印度的5星级酒店里看到23楼上的房间号却是1401到1440 的奇观了。心想,人说印度是IT大国,果真名不虚传,人家的数学一定学得一级棒,才不会在这样复杂的楼层计算中犯晕了。

  进了房 间,才发现300美金的房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的。首先是有一个台全功能的按摩椅。这椅我是第一次在酒店房间里看到。接下来,墙上挂着32寸的液晶电 视......当窗外的印度还有如中国80年代的大农村时,这房间卖到300美元一晚也情有可原了。还有桌上那可以直接发电子邮件的电话,这让我对 Chennai是印度的一大IT中心有所认同。

  再看看桌上这个多功能充电头,我忍不住要竖起大拇指赞美酒店的周到了......要是所以酒店都有这个,我也不用在出门时带一堆充电器了。

  接下来是免费的水。在中国,酒店送的水是拿来喝的。在印度,瓶装水除了饮用外,还要用来漱口,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来之前就听说,这边的水质不好,不但不要喝,而且不要漱口,连洗澡也要紧闭双唇,不然,有可能会一张口就吃到小鱼小虾......怀着对印度自来水的好奇,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水龙头。果然......很黄很浑浊。

  住了两天,发现又变白了,这变化太大了点儿吧?!这可是五星级豪华酒店哦。于是我决定每天严格用瓶装水漱口了。

  这是卫生间的情况。基本还算干净。有意思的是,第一次在酒店的卫生意里发现便笺纸和笔......原来印度同胞都是在便便的时候思考问题的。

  顺便说一句,这里的中国人仍然很多。在酒店结帐里就碰到几个。这边很多人说,他们把中国的IT业务接了过来。然而我在国内的BLOG上却看到中国的IT把某公司的IT SERVICE CENTER从印度接管到了中国。也不知道哪一种趋势是主流。

  吃在印度:很咸很糊辣 

  同事点了一个汤。由于是西餐,汤是用碟子喝的,这本不稀奇,可这汤上上来,清澈见底,里面几根青菜清晰可见,上面漂着几个油花花,俨然是一付洗锅水模样,遂遭到其余所有同事的嘲笑。

   随后上的是我点的汤,还好,没有清撤见底,我舒了一口气。好像是青碗豆做素菜汤,味道还不错。顺便说一句印度饭馆里的菜谱--除了本地菜之外,我们所在 的这个饭馆提供的是正宗西餐,但考虑到印度的素食者较多(Vegetarian),每一个菜前面都有一个小标识,注明这是素菜(for  vegetarian)还是晕菜(for non-vegetarian),而且,很多菜做了晕和素两个版本,可以根据顾客的需要准备。点菜的时候,服务 生都会问你要晕的版本还是素的版本的--由于印度英文的特殊性,服务生第一次问我这句话时,我至少让他重复了3遍。

  其余的西餐与在其它国家吃到的没有本质差别。下面想介绍一下印度的中国菜。

   有一天晚上要开电话会议,我决定在房间里用餐,便叫了Room Service,在菜单上找到一个中国菜,叫Gong Dong Meal(广东大 餐),觉得有点好奇,便点来试试。送上来以后,这阵势还颇为壮观:左边是三个料酱碟:一个酱油碟、一个有泡辣椒切片的白醋碟,一个红的辣椒酱碟。右边是主 菜(广东大餐也可以选晕的或素的,我选了晕的),包括(从第一排左起):一个盐腌辣白菜,有点泡菜的味道,但感觉是现做的,盐味没进去。一个切成两块的炸 春卷,红豆馅。一碟香辣炒虾仁,有点广东的XO酱炒虾仁的味道。一碟勾了浓汁的混合青菜,一碟加了很多酱料的炒鸡。炒虾和炒鸡都比较咸。那盐下手的份量哪 里是清淡的广东菜,分明是咸辣的湖南菜嘛!最下面是一碟鸡蛋椒丝炒面。(饭、面可选),倒有一点广东炒粉的味道。

  由于菜比较丰富,份量又足,味道还算正宗。连跟着同事吃了几天西餐的我顿觉龙心大悦,来了一个风卷残云:除了酱油和醋没有喝,辣椒酱没有沾完之外,别的都统统下肚。哈哈哈哈。

  这盘菜价格为750卢比,加上服务费后为800多,相当于150元人民币左右。

  另外,酒店还送上果盘和巧克力,虽然水果不算太丰富,巧克力也很难吃,但这家酒店的热情好客还是非常值得肯定。

   读者一定会问:晚上可以在酒店吃,中午又在哪里吃呢?当然是在单位吃。不过好客的印度同事没有安排我们吃单位食堂,而是每天叫外卖。由于单位地处乡下, 离市集较远,交通又不方便,外卖也不是那么方便叫,有时甚至要开车单程一个小时,才能为我们买到比萨、泰国菜或是中国菜。本图就是中国菜:炒饭,鸡和辣椒 碟,可以看出,印度的中国菜很咸很糊辣。

街边小店:很杂很破烂

  必须指出,我这次没时间去正式的印度的购物中 心。而只是顺路拍到了街边小店。当我们给司机说想买点水和吃的,想他在回酒店路上找一家类似于7-11的小店。司机为了不让我们失望,开了好远才停到一个 地方。进来后,感觉这家店有近100平米,东西不少,不过怎么看怎么像80年代的农村小卖部,东西多,花里花俏地摆了一堆。头上还挂了一排挂钟。

  东西不少,却不知道可以买什么。我想买点印度咖喱回家做菜。然而,居然在店里找不到咖喱这种调味品......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不吃这个东西,或者是用几种原料调合而成,抑或是在这里咖喱不加curry而是叫别的名称。 

  在网上百科全书里查阅咖喱这个词条,证实了我的想法,咖喱虽以印度的最出名,在国内,尤其是印度南部这个词却很少用。

   咖哩〔curry〕的专有名词是从kari演化而来的,在泰米尔语(Tamil word)是指一种酱,它指的是在南印度的多种菜肴的总合,用蔬菜或肉 类做成且经常与米饭一起食用。咖哩这个词已经被广泛的使用,特别是在西半球,几乎任何加有香料的,加有酱料的菜肴或带有南亚和东南亚洲风格的菜肴都叫做咖 哩。这个不严密的伞形结构的词是英国统治主要所留下来的东西。这是一般的误解,认为所有用咖哩粉末或是用各种肉类,蔬菜做成的菜肴都是咖哩。在印度,咖哩 这个词事实上是很少用。大部份菜肴包含了豆类(lentils)的菜叫dahl,指的是这是一种用做备用的香料。肉类或是蔬菜做成的菜肴同样地给予特定的 名字用以区别烹调的方法,或是特殊的香料使用。然而北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的菜肴的名字的确叫做咖哩(curry or khadi)--这包含了酸奶酪 (yoghurt),酥油(印度)印度酥油,和besan.

  后来想想道理也就明白了。就像全国人民都认为水煮鱼是川菜,然而五年前当你走进四川的任何一家地道菜馆却找不到这款菜一样。据飞熊未经考证的了解,这道菜是几个四川厨师在北京开设沸腾鱼乡这家店时创出来的名菜。 

  从我们逛的超市出来,还能看到别的一些商店。这里不是农村,然而因为没有路灯,没有绿化带以及窄烂的马路以及零乱的店面给人以农村的感觉。画面上是一家咖啡店和一家药店。 

  第二天一早,司机路过一家小店停下来买东西,我也顺便拍了一下。虽然店面还是简陋,但国际化的商品像百事可乐等产品早已铺货到位。与国际社会同步的产品与简陋的店面让你迷惑身处哪个世纪。

  小店花里糊哨的广告有点叫人犯晕,不知道是想是卖什么。

  大多数印度小店都是很破烂的。像这家这个样子。

  但也看到了一些买点像样东西的商店。比如这里卖的本地产的名牌旅行箱就不错。
 
  这家叫Bombay Dyeing(孟买洗染)的店还样子还不错。像洗染这个行业,虽然还活跃在印度街头,不知应该归咎于其深厚而不愿放弃的文化底蕴还是什么。
  印度交通:穿梭在历史和现实之间

  印度的交通与我想像的有所差距。好的地方是除了下班高峰时间外,基本还是不堵车的。堵的时候也是走走停停,很少全停住。

  比我想象中好的地方是柏油马路从城市一直铺到乡村,在边远的地方路虽然差一点、窄一点,却在积极地扩建中。基建的火热进行,暗示着这只印度象也像中国龙一样,正在蓄势待发,准备着一次腾飞。

  除了公路,印度的铁路建设也不错,电气化程度也可以。

   其次,这快速路上居然横着路栏,而且是两个,只有中间留了一点缝,要是换了我来开,肯定直接撞上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呢?想起来,应该是印度特有的"减速 带",因为这快速路不是全封闭的,所以在靠近村庄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减速带。不过这种设计太有创意了吧。像中国有好多大货都是夜间行驶,这样每晚得撞上多少 辆啊?!

  第三点比想象中不足的地方是:没有人行横道。我从宾馆出门都到周围遛达一圈,竟然无从下脚,因为按在别的大城市的习惯,首先会去找人行横道。在印度,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瞧这两骑自行车的,就这样随随便便在快速道上横穿了过去。 

  有意思的是,因为印度妇女都穿民族服装,摩托必须侧座。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中国青年男女谈恋爱时,女孩穿着连衣裙坐在男孩的自行车上的情形......

   这辆车可不简单,它是由TATA公司生产的,这个TATA公司就是前不久向世界宣布即将生产和销售世界上最便宜汽车的公司,从而让汽车进入印度这个还不 富裕国家的更多家庭。车的定价将为2500美元,差不多1万8千人民币,这个价格比中国的低价车如QQ、奥拓及吉利都低很多,令世人瞩目。 

  机场: 

  很新,但装修从材标准像80年代的中国。都还是钢筋水泥建筑,不像中国的机场早已全是钢架结构加全钢化玻璃。

  我们一行虽然乘坐的是公务舱,但没有公务舱的感觉。从进机场大门的安检开始就排着长长的队

  公务舱没有优待--没优待也就罢了,办票手续时公务舱这边的队比普通舱长2倍。

  不过在这里打包是不收钱的。每个包都免费打。

  去到机场唯一的一个商务舱休息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冰红茶味道不错。

  印度有个纪念品是漂亮的小象里面雕了一个更小的象。不过在这里要买35美金一个。我忍了忍没有买,希望下次来印度的时候有个好价钱.
  宗教、风俗和文化

  谈到印度的宗教、风俗和文化,显然不是一篇BLOG可以讲得清楚的,何况我还没能花些时间去真正了解。只能凭一路眼见的一切及和司机聊到的故事来略讲一、二。希望还有机会再去印度做更多接触。

  作为佛教盛地,在这个国家能够看到一些塔、一些庙自然是平常不过的事。然而不用专门前往,在上班的路上沿街能够看到如此多的宗教建筑,仍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印度宗教中更有意思的是这些牛。当地人对它们很尊敬。据司机讲,每天早上10点,这些牛就从养他们的家里出来散步,爱干嘛干嘛。晚上8:30会准时老老实实回家。不用人管,也不用人招呼,连传呼机也不用带。

  我们问司机"为什么呢"。司机说:"那是本能啊!"

  当然,牛也是要干活的,它们有时会穿上花衣,或架上这彩色的工具进行工作。人们也会挤牛奶喝,但是,人们不杀他们、不吃他们。

  在这个国家做牛是很自由的。它们可以在路中央吃它们想吃的东西,而汽车必须绕道而行。

  更好玩的是,牛喜欢呆在公路中间的隔离带上。 

  三三两两的,仍凭两边的汽车开来开去,它们岿然不动。

  别以为牛呆在路中间没事,它们跟人一样,看我们这些外国人玩儿呢,哈!

  在印度的快速路旁,我看到远远的一个村落。那里的房子还像原始社会的......人们自由地生活着。孩子们背着书包上学堂。那番景象真的能拉着你穿越时空,到一两千年以前的地球上去。

  大结局:还是中国好啊!

  虽然在Chennai只呆了五天,但我前脚一踏上新加坡航空的飞机,看到空姐那亲人般的笑脸,便立刻感叹到:终于要离开这个黑不溜瞅脏不拉兮乱不琅当的地方了!身心有了一种可以解脱的感觉。

   虽然在Chennai也偶见现代化的建筑和小洋房,以及上面这样的游乐场所,但总体落后是不言而喻的。作为文明古国,飞熊认为,压在这印度象头上使其举 步维艰的也正是这千年的文明、文化和宗教传承。相比下,中国在清朝末期封建枷锁导致国家变革难以向前进行时,正是之后长达几十年的革命让中国放下了几千年 来形成的包袱,从而使我们在尔后的改革开放中的步伐如此轻快,以至创造了近三十年长期保持高增长率的世界神话。这时再回望历史,我们也需要以不同的眼光来 看待上个世纪那些事件了。所谓不破不立,没有那几十年的清理,也没有高速发展的今天。

  说远了。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还是中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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